钟声。白无御道:“这是问天宗议事钟声。凡遇宗门大事,便要敲响此钟,召集九峰峰主、长老前往天玄峰议事。”

未多时,就见太虚峰后山,一道流光飞出,朝着叶凌三人而来。

叶凌不明所以,待到近处,此物方才显露样貌,却原来是太虚峰峰主令牌。此令在手,如同峰主亲临。

叶凌拿在手中,山上传来陈炎之声:“叶凌,自即日起,你便是我太虚峰代峰主,峰主令交你保管,此番宗门议事,由你前往!”

此言一出,叶凌三人面面相觑。可如今蹉跎道人性情古怪,又不接纳白无御,叶凌也无法上山询问,只好硬着头皮往天玄峰而去,只剩吴情陪着白无御留守山下。

一路而行,各脉弟子尽都冷眼看向叶凌,憎恶之心,毫不掩饰。

更有人壮起胆子,厉声道:“贼子灾星!就是你引来塌天大祸,竟还有脸留在宗门,滚出问天宗!”

有人牵头,一呼百应:

“滚出问天宗!问天宗不容你这样的罪人!”

“九峰原本太平无事,自他入宗以来,兴风作浪,我看火云就是他害死的!”

“还有赤火峰众多弟子下山失踪,生死不明,肯定也和他脱不了干系!”

“我昨天丢了三块灵石,肯定也是他偷的!”

“……”

此情此景,正是“老鼠”过街,人人喊打。不论真假,凡有过错,尽归于叶凌一身。哪怕无关,也找到背锅之人。

叶凌脚步不停,脸色渐渐低沉。险些垂下的头重又昂扬而起,眸光坚定:“任尔妖风多猖肆,我自无愧立道心!”

一处石桥之上,孟沛然与蓝恭月并肩而立,望向叶凌。

孟沛然道:“纵然千人摒弃,万人唾骂,可依旧道心坚定,无惧无畏,日后定然有所成就!”

蓝恭月微微一笑:“既如此,你又为何加害于他?我听闻你最好与俊杰相交,难不成传言有误?”

“传言非误,”孟沛然笑道:“我何曾害过他?想杀他的是赤火峰弟子,与他过不去的是王子衿、雷鸣。背后有人蓝仙子,哪里需要贫道插手!”

“若没有你,再多人也难逼迫叶凌到如今地步,”蓝恭月皱眉道:“你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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